
深夜,別人家都已經熟睡了,年輕媽媽趙悅琪還拿著針線緊張地忙碌著,旁邊還放著兩個做好的精美的勾線玩偶。趙悅琪做這些并不是她的消遣,她是為了給重病的兒子掙康復治療的費用。「我也患病,直到30多歲才有了小恩,他是我最珍貴的禮物。現在我沒法外出工作,做手工雖然一天只能賺30元左右,還不夠兒子上一節課。可我多做一點就多一份希望。」趙悅琪說到這里哽咽了。圖為趙悅琪在照顧小恩。

趙悅琪來自云南保山的一個農村家庭,由于幼時父親早逝,母親又得了心臟病,多重打擊下她患上了嚴重的精神分裂癥和抑郁癥,往日里都是把自己關在屋子里。趙悅琪也因此一直沒有成家,直到2020年,在親戚的介紹下和現在的丈夫成了家。圖為小恩。

2021年7月,兒子出生后,沒想過自己還能成家的趙悅琪認為這是上天給自己恩賜的禮物,于是她給兒子取了一個特殊的名字「張趙恩」。趙悅琪對小恩寄托了所有的希望,可讓她沒想到的是,幸福卻是這麼短暫,厄運很快就接踵而至了。圖為趙悅琪推著小恩去做治療。

小恩出生3天就因為臍帶感染被轉到保山的醫院接受治療。好不容易出院了,在1個多月大時小恩又出現全身僵硬眼珠不轉,甚至呼吸困難的癥狀,被緊急送到昌寧的醫院搶救,一度被醫生多次下達病危通知單。經過治療小恩雖然頑強挺了過來,可媽媽還不及松口氣,小恩在隨后的檢查里被確診為癲癇,還伴有智力障礙和運動障礙。圖為趙悅琪給小恩看視訊。

小恩的病只有通過長期吃藥配合康復治療才能緩解,但讓趙悅琪絕望的是公公、婆婆、母親和自己都患病需要長期吃藥,家里僅靠丈夫擺小吃攤和打零工維持生計,舉步維艱。之前給小恩檢查治療就已經欠下了不少外債,實在支付不起每月1萬多的治療費。圖為媽媽帶小恩去做治療。

「小恩,媽媽該怎麼救你啊?可媽媽不能沒有你啊。」實在沒辦法趙悅琪只能用兜里僅剩的錢開了幾盒藥帶著兒子回家。看著兒子總是呆呆傻傻連翻身都不會,趙悅琪心如刀絞。由于患病實在無法外出打工,不甘心的趙悅琪四處聯系,終于找到了一份在家做手工品的兼職。可即便她沒日沒夜,甚至手上扎滿了針眼,一天下來勉強僅有30元收入。圖為趙悅琪在照顧小恩。

「都怪我掙不到錢,如果能去醫院治療兒子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。」趙悅琪每天都活在自責中。直到小恩8個多月大時,趙悅琪打聽到保山的醫院可以減免費用,小恩才終于有了治療的機會。趙悅琪知道這也許是小恩唯一的治療機會了,由于丈夫需要打工掙錢,她只能獨自帶著兒子踏上了求醫路。圖為醫院里的母子倆。
趙悅琪患有精神疾病時間太久了,平時連出門都不敢。可現在她為了兒子,每天不得不逼著自己和陌生人說話,去見自己害怕的陌生人。每說一句話,她身體抖得厲害,身上幾乎被汗濕透,好像大病了一場似的。「不管小恩變成什麼樣他都是我最珍貴的禮物,就是付出再大代價我也要救他。」

好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,小恩已經會自己翻身,也會坐著了,這讓媽媽看到了希望,對小恩的治療越來越有信心,可此時借來的錢早就花光了。現在爸爸丈夫每天凌晨4點就出門擺攤,一有空就去打零工,可就算丈夫拼盡全力也難以維持小恩的治療費用。圖為趙悅琪陪小恩做康復治療。

「孩子是我唯一的寄托,我就是豁出命出也要把孩子治好,可是我是個沒用的媽媽,沒能給孩子一個好身體,現在就連他康復的希望都沒法留住,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。」趙悅琪說起兒子淚流滿面。圖為小恩在做治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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